早早令人去寻觅最擅这类病症的名医入京,盼能尽快治愈舅舅疾患。”
宋昀点头,“这些时日施相不在朝中,朕便失了主心骨,凡事常拿不定主意。何况朕到底年轻,行。事未必妥当,听闻近日传出不少流言,常叙及相府是非,想来是有心人刻意传出谣言,欲令我君臣失和,朝堂大乱。施相若有耳闻,切莫放在心上。宋昀之心,始终如一。”
谢璃华明知夫婿与舅父各自所为,如今听得宋昀低下。身段刻意解释,不由心中感念,看向宋昀的目光便越发温柔似水。
施铭远在里间静静听着,好一会儿才哑着嗓子说道:“皇上能有此心,老臣铭感五内,自当肝脑涂地,以报皇恩!可惜臣病势已成,便是大罗金仙到此,只怕也难以挽回。”
谢璃华不由落泪,哽咽道:“舅舅快别这么说!太医说得明白,如今用的药都对症,只需舅舅放宽心胸,病愈只是早晚的事。”
施铭远自嘲一笑,“病愈是早晚的事?病逝是早晚的事吧?臣辅佐两代君王,深得器重,却也招来多少人的嫉恨,寻着机会便落井下石,惟恐臣死不了!”
宋昀品其话中之意难掩恨恼,遂道:“所谓名满天下,谤满天下。施相通达之人,何不少些思虑,尽快调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