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洒在菜板上,手背上的青筋隐藏在那些白色的粉末中,这一看就是把做饭的好手。
前几天,迟骋彦带着闺女去商场给老爷子买了不少的新衣服,虽然嘴上没说,却能看得出来迟骋彦对他的关心。
只是,他到现在还穿着从西北带来的粗布衣裳,袖口的补丁露了不少的棉花,来回在菜板上刮蹭看着还是一股子寒酸。
“她爸不是给您买了新衣服吗?怎么不换上。”
“穿不惯城里人的衣裳,我这身挺好。”
说到底都是父子,再多的深仇大恨也都有过去的一天,更何况是几十年前的事。
姥姥对迟骋彦他们父子的事情一无所知,只知道第一次见面迟骋彦就表现出了敌意,老爷子也没有摆出什么好脸色,只是一味地赖在家里不走。
搅动着碗里的饺子馅,姥姥小声地问道:“你之前,对你儿子很不好吗?”
听到姥姥这么问,正在擀饺子皮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
“不是不好,都称得上是虐待了。”睁了睁眼睛,爷爷放慢了擀动的频率。
姥姥的这个问题又勾起了他的心事,每每想到都会让他心里不太舒服。
撇撇嘴,姥姥回道:“怪不得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