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架了不是?这次是因为什么?”站起来,姥姥一边说,一边朝正在做卫生的刘妈招招手。
“纹身的时候有几个人找事,我们就打了一架。”
轻描淡写地叙述着过程,黎梓琛省略了好多姥姥承受不了的内容。比如几个哥们被打进了医院,比如他的左手有些轻微骨裂,要不是今天赶着来给姥姥送礼物,他还要赶紧去医院包扎。
否则,那二三十斤的人参对他来讲根本跟一瓶水一样重。
刘妈把姥姥自制的一罐药拿来,那是几年前和一个游医学到的配方,治疗跌打损伤最有效了。
用两根棉签蘸了蘸里面的深黄色液体,来回在那两条血痕上擦拭的时候,姥姥几乎是用上了大半的力气。
全程,姥姥都没有一句埋怨,和每一次替他疗伤一样,她都是绷着脸一言不发,直到最后才会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
她心疼自己的孙子,又拿他没有办法,知道他一定不会听自己的话,所以省得啰嗦招他心烦。
“姥姥,其实也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把袖子放下去,黎梓琛安慰她道。
睁了睁眼睛,这才刚睡醒没多久,姥姥就又觉得有些累了。
“跟姥姥上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