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被风吹得久了,手指稍微一用力,一团白白的粘稠液体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在手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
“对不起啊,挤得有点多了。”迟微微尴尬地扭伤盖子,另一只手的手背在那滩护手霜上蹭了两下,又凉又黏的感觉似乎两只手都没办法消化。
无意间瞥到了他手指上的倒刺,不太适合东北干燥气候的贺琰,手也显得有些粗糙。迟微微问道:“你没有涂一点吗?”
“没。”贺琰回了一个字。
他和大多数的直男一样没有保养自己的习惯,他会照顾身边的朋友,会为他们准备卫生纸、湿巾、护手霜这些东西,却很少会用在自己身上。
“刚好,这么多护手霜我们可以一起用。”
“啊?”贺琰愣了一下,随即伸出了右手,“那好吧。”
用手指勾起一点护手霜涂在贺琰的手背上,轻轻的一点,迟微微的手指并没有碰到他的手背。
手掌在手背上打转,然后再张开五指,让护手霜形成的薄膜涂满双手的每一个缝隙,十几秒的功夫,刚才手背上白色就变成了透明的保护膜。
贺琰很少涂护手霜,学着迟微微的样子来回搓了几下,手心的白色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