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味道,是比任何香味都好闻的气息。好久都没有睡一个安稳觉,只有在家里,黎梓琛才能睡得香甜。
早上八点,迟骋彦推开了房间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黎梓琛身边在他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个脑瓜崩。
“谁?!”从睡梦中被吵醒,黎梓琛烦躁地喊了一句。
一抬头,看到站在床边的迟骋彦,嘴里那句要骂娘的话才没叫出来。
过了一夜,黎梓琛后背的伤痕已经有好几处变成了深紫色,哪怕是轻轻动一下,都能够看到他皮下的瘀血跟着活动。
昨天打他的时候迟骋彦是又气又恼,擀面杖差点没打断。但现在缓过神来后,自己的心口处也在隐隐作痛,不知该怎样形容。
迟骋彦:“这几天就别去酒吧了,好好在家休息。”
语气中没了昨夜的愤怒,尽管他的脸上还挂着冷漠,但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关心。
黎梓琛就算不是自己亲生的,也养育了快二十年,在迟骋彦心里他就是自己的亲儿子。打在儿子的身上,他就算在狠心,又怎么会不心疼?
和迟骋彦对视了一眼,黎梓琛并没有说话。昨晚的不服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知道他不可能跟自己道歉,不过能说一句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