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是你爸吗?”姥姥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又追问了一句。
贺琰的身体还没好,为了公司的事忙碌哪能天天吃速食、叫外卖?看在他之前帮自己伴奏了两天的份儿上,迟微微这才想做一些汤给他补补身子。
这些汤当然会给老爸分一半啦,虽然只是顺带而已。
见迟微微不说话,姥姥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女儿家的心思,别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亲如姥姥,也希望自己的外孙女的心里能住着一个对她好的人。
搅动着那一盅鸡汤,一块块鸡肉看得他的眉头愈发紧蹙。
“怎么只有一只鸡翅尖?另一边的呢?”迟骋彦有些委屈。
他最爱吃鸡翅尖了,对鸡翅尖的喜爱远胜过鸡腿,偏偏这一盅鸡汤里就只有一根鸡翅尖。
半只乌鸡,一根鸡翅尖本来是正常的事情,但凭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就算这保温盅装不下一整只鸡也会把另外的鸡翅尖挑出来,怎么会只有一根?
迟微微尴尬地挠挠头,端起水杯咕咚咕咚连喝了两口,“那个,那个我,我试味的时候吃掉了。”
回想起另一只保温盅里的半只鸡,或许贺琰正在品尝着那一根酥烂的鸡翅尖。
贺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