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微微总觉得他并不只是求职这么简单,“你来这,是为了逐梦?还是有什么放不下的牵绊?”
酒吧里的酒喝不下去,迟微微买来的啤酒倒很可口。
大口地喝了两口,贺琰眺望着江上大桥闪烁的彩灯,“逐梦吧,我不希望按照我父母的想法生活,希望做一些自己喜欢做的事。总是生活在云端,难免会让人觉得不太真实。”
贺琰是含着银汤匙出生的。在米国的家庭背景雄厚,从出生就过着跟皇室一样奢华的生活,生活的每一步都已经被安排得紧凑。
当年转学来省实验中学,就是想体验一下国内的教育生活。可这一体验,倒让他更沉迷这种自在、无拘束的生活。
大学连跳两级,一毕业就和黎梓琛一样两手空空地从家里跑了出来。
在每一个国家度过几个月的时间,感受不同的风土人情,要不是于阔每天从早到晚地求他来帮忙,估计他现在应该会在东南亚旅行。
“牺牲了你旅行的生活来经商,你后悔吗?”迟微微问道。
“嗯。”又拿起一根肉串,贺琰摇了摇头,“如果我问你,你家这么有钱,还要吃这些路边摊你会觉得自降身份吗?”
迟微微:“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