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似乎淡了许多,入口的苦涩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要喝点什么吗?奶茶?还是饮料?”迟骋彦还是把他当孩子一样,态度也不像对待员工时那样紧张。
将纸笔准备好,贺琰摇了摇手指,“不用了,我们还是先开始今天的专访吧。”
说来奇怪,贺琰不仅看着不像是高中生,说话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也和他那张略显稚气的脸蛋不相符。
两人的距离不算远,迟骋彦勉强可以看到他手里本子上的内容。密密麻麻写了一整页,红笔和黑笔却不会显得拥挤。
“市报的专访只请你一个人吗?以前我接受专访都是有三五个人呢。”迟骋彦又问了一句。
贺琰将笔卡在本子上,礼貌地点点头:“其实今天应该有三个人,只是另外两个没有什么经验,所以就改成我一个人了。”
看他说得那样风轻云淡,事实则是:其他两个人害怕迟骋彦严厉的气势,都知道他对员工有多么严苛,担心自己的专访会出什么岔子,所以才让贺琰一个人来。
说是学生,但贺琰谈吐得当的样子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专访,看来市报让他来,还真是个明智的选择。
除了他掺杂着湾湾和米国口音的普通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