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直了些,迟骋彦将手伸出来掰扯道:“咱不能这么算账。你看,这些道路也在拆迁面积内,还有一些公共设施,我都会按照一定的钱赔给他们这个村的村长。”
他每说一句话,迟微微就点一次头。
听到最后,迟微微只问了一句话:“那所有人的家里都能分到两套房以上的面积吗?”
“这个……”迟骋彦语噎,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按照下面人送来的补偿文件,几乎有几十户人家得到的赔偿款,按照面积来算一个月都在几十万往上,而这些人家里只不过才五六口人。
这些数字太过扎眼,以至于后面十几页每一户八千的补偿款都没被他放在眼里。
金字塔形的构成在东楚里这样的城中村同样适用,提到拆二代,不少人都会觉得家里都至少有几套房,靠收房租就能够过活一辈子。
但那只是少数,在乡里生活了十八年的迟微微最了解。数量最多的,还是这些靠支一个小摊或者开一个小店过活的村民。
他们比不上那些家里面积多的大户,城中村改造是可以让他们得到一笔收入,可这笔收入却是他们的一切,是他们用房子和家换来的。
“爸,您把公司经营的风生水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