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振国拍拍屁股,说:“小气,那我女儿给我买的酒,你也别想尝。”
大家都是成年人,却在为这种芝麻大的小事斤斤计较,简直像是两个争宠的小学生,在比着谁的女儿对自己更好。
“你快走吧,等过几天我再去找你。”迟骋彦自顾自地清理着按摩椅,末了又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别一会我闺女下来,你吓到她了。”
活了几十年,言振国见过重色轻友的,也见过见利忘义的,像迟骋彦这样重“女”轻友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女儿奴啊女儿奴,对他可真的是服!
——
医生为迟微微做了一次详细的检查。
拿出了心理测验专用的罗夏墨迹卡片,又做了沙盘治疗,全程下来,迟微微都很积极地配合。
拥有米国双料博士学位的心理医生,对于治疗曾经的心理创伤有一套独特的手段。
尽管他的普通话说得不够流利,却丝毫不影响和迟微微的交流。
三个小时过去了,心理医生针对迟微微的情况做出了一整套治疗方案。
钢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心理医生就像是在做功课的邻家大哥哥一样轻松。
从迟微微地房间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