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怀疑地打量了自己一番,言振国心里一阵委屈。
迟微微;“爸,爸?”
迟微微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像是一缕烟从楼上飘到迟骋彦的耳朵里。
“爸在呢,爸在呢!”将水杯放在桌子上,迟骋彦瞬间被士兵附体,在听到“长官”命令的一瞬间“蹭”地一下就站了起来。
朝楼梯的方向走近了一点,迟骋彦尤其注意楼上的动静,生怕女儿会下来撞上言振国那张和善又倒霉的脸。
打开房门,迟微微还睡得有些迷糊,不过相比昨天而言,精神倒是好了许多。
“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下。”迟骋彦往楼梯上迈了一步,想起客厅里坐着的言振国,却又退了回来,“是不是饿了?爸让刘妈给你做点吃的。”
趴在门框上,迟微微眯缝着眼睛。周末的天气正好,长长的走廊里沐浴着一天中最好的一段阳光,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迟微微又朝外走了两步。
迟微微:“我刚才听到你在跟人说话,是有客人吗?”
“那个……你,你言叔叔帮你找了心理医生,是医生到了。”迟骋彦解释道。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之后,迟微微决定正视自己那一段黑暗的过去。和老爸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