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迟微微的一举一动。
放在床头柜上的姜汤热了一遍又一遍,饭菜也没了刚做好的香味,可他还是静静地守着沉睡的女儿,不敢打扰到她的梦。
被子里温度太高,迟微微做噩梦的时候会踢踹两下,迟骋彦都赶紧替她掖好被角,生怕冻到自己的宝贝女儿。
“嗡!嗡!”
已经开了振动,但急促的蜂鸣声在房间里却尤为明显。
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迟骋彦慌手慌脚地跑出房间,这才敢按下接通键,“说了不要给我打电话,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
对待手底下的员工,迟骋彦可没有对待迟微微那样的好脾气。
带着迟微微从医院回来,他特地千叮咛万嘱咐,晚上不要因为工作的事打电话给自己。他们竟然全部都当耳旁风?
“我,那个……”被迟骋彦的威胁吓了一跳,秘书倏地就把想要说的话给忘了,“哦对,言总今天听说了小姐的事,通知我们,说明天会带一名国外来的心理医生去。”
言总?
听到这个名字,迟骋彦心头的愤怒一下子削减了一半,另外一半,也被“心理医生”四个字眼抹去。
果然还是老朋友深得己心,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