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起旁边的汤勺,姥姥二话不说就在他的后脑勺上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姥姥似乎对自己的头情有独钟,每一次惩罚迟骋彦都要对他的头下手。她是真不害怕把自己外孙女唯一的这个老爹给打傻了呀……
扭过头,迟骋彦慌里慌张地蹭了把下巴,一脸无辜道:“我尝尝这汤好了没?我好给微微端上去。”
天地良心,刚才自己真的是在试温度而已,根本不是在偷喝啊。
被姥姥这么一打,刚才勺子里的热汤烫了他小半张脸,这才几秒钟的功夫,就已经红了一大片。
从橱柜里拿出一只碗,姥姥依旧绷着脸,“端一碗上去吧,已经熬好了。”
热气腾腾的姜汤光是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丝毫没有生姜的辣味,有的只有姥姥手艺的香甜。
回到楼上,迟骋彦蹑手蹑脚地将碗放在床头柜上,手指被滚烫的姜汤烫得通红都忍着不叫出声。
下午五点,迟骋彦正在签订合同的时候,学校就打电话说迟微微晕倒了。
将甲方丢在会议室,迟骋彦飞一般地从公司赶到了医院。医生说迟微微的发烧是由心理引起了,需要等退烧后去心理科做一个详细的检查。
把迟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