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门口的围墙上却耷拉着一排枯枝。柳湘云不喜欢花草,之前佣人好心种的一排植株因为辞职后没人管理,全都死了个干净。
将车停在门口,迟骋彦一边从车上将姥姥的行李拿下来,一边大声地叫喊道:“刘妈!小李!”
迟骋彦的声音极具穿透力,隔着两道门、一堵墙,保姆和司机都听到了迟骋彦的叫喊声。
“先生,您回来了。”
刘妈是家里的保姆,在迟家做了五六年,除了柳湘云之外,就数她最了解迟骋彦的心思。
和保姆一起出来的是迟骋彦的司机小李,真名李承楠,他是柳湘云的一位娘家兄弟。从结婚之后,就来给迟骋彦开车,掰掰指头算一下,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
主动从手里接过姥姥的行李,刘妈刻意回避着迟骋彦的目光。就算保持两米远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迟骋彦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这时候,还是不要去触他的逆鳞比较好。
把钥匙丢给李承楠,迟骋彦热得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外套,将脖子上的领带扯开,同时解开袖口上的扣子:“他回来了是吧。”
这是一个肯定句,说话时,迟骋彦扭头看了眼二楼窗户透出的光亮。
已经是晚上八点,夏夜微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