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一个人。”
“她是这么说过。”纪同光再度点头。
“我一开始觉得她胡说八道。”说到这,梁父眼底竟有点黯然,“去年年底,我和她又谈了谈。”
这些内容,就是纪同光不曾知晓的了。
那时梁母生病住院,梁盏请假留在老家看顾,父女俩在医院里轮班值夜,关系倒是比原先要平和很多。
在这种相对平和的状态下,梁父又一次问起了梁盏,问她为什么就是不肯谈恋爱,明明她并不缺追求者,其中甚至还有条件十分优异的。
梁盏还是那句话,太麻烦了。
“为什么麻烦?有人照顾你,嘘寒问暖,这难道不好?”
“怎么说呢,我会别扭。”梁盏当时解释得很慢,“您和我妈从小就教育我,别人对你的好,你一定要找机会还回去,所以有人追我对我好,我一般第一反应就是迅速还了人情,因为我会觉得很惶恐,很难受。”
可她也很清楚,男女恋爱之间,如果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算个清楚明白,并时刻记着还情,是不太正常的。
别人怎么想她不知道,但她只要想想就觉得麻烦。
“阿盏这丫头,性格如此,我没办法。”梁父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