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之前,她已经下意识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顶上中央空调送来呼呼作响的热风,一室旖旎,梁盏闭上了眼,任他脱掉了自己里里外外所有的衣服。
酒店的床铺很软,她深陷其中,觉得舒服的同时,又为他格外温柔的耳鬓厮磨感到煎熬。
想催他干脆一点,偏偏唇被堵着,发不出声,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又被他叼住了耳垂。
“阿盏。”这一声的音调有些奇怪,但梁盏没有多想。
可下一声,她就听清楚了,他是在按她要求,说c市方言给她听。
比起下午那个语速快得无法形容的司机,他说得实在是慢,一字一顿,让她彻底听了个明白。
他说的是——阿盏,我好想你,也好喜欢你。
梁盏被他这其实并不标准的腔调说得一颗心酥了大半,加上人就在他怀里,便顺着此刻的心情,抬手扣紧了他后颈,抬头迎了上去。
她又一次把自己彻底交给了他。
她坐了三个小时的飞机来这,本来就有些累,再被他这么“为所欲为”一通,没结束就睡了过去。
醒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外面的天黑了大半,房间内十分昏暗,他还在她身边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