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门下那些事,最污糟的,我基本没怎么跟你们说过,但我确实知道不少,如果现在有机会让他身败名裂,没法再祸害其他人,我还是挺想试一试的。”
梁盏想了好一会儿,问:“你这想法不是一两天了吧?”
顾铭笑了一声,说这都被你听出来了。
“其实之前我连老沈的口风都探过了。”顾铭道。
他口中的老沈,自然就是他们的导师沈营。
梁盏有些好奇:“他怎么说的?”
“他怎么可能明确表态,他和孙易明面上还是好友呢。”顾铭说,“不过他也没明言反对,足以证明我要是真这么做了,他肯定不会跳出来说我都是胡说八道。”
“那不然就做吧?”梁盏试探道,“程子航和他掰了,的确是个好机会。”
顾铭:“嗯,我好好想一想要怎么劝他。”
这回轮到梁盏叹气了,梁盏说:“如果他真的愿意站出来,那当年那些那些垃圾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
梁盏以前是真的很计较,这计较不仅表现在言语上,还付诸行动了。
她读了程子航的硕士毕业论文,然后自己硕士毕业论文写了篇同方向,专门给他挑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