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为什么呢,但看过他的脸,眼神就赤果果地往下瞄,直到盯住某个不可言说之处。
她模模糊糊只记着上次在小溪边的小水潭里,她仰头借着月光看到的轮廓,那个时候本能有点害怕,就像人天生畏惧老虎,畏惧食肉动物一样,有种看到就想逃跑的悸动。
但现在不知道是不是绿种的关系,她无论体能还是精力都与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不但不怕了,反而大起胆子来,好几次她的小手都不怎么老实,攀爬着也的腿,结果被沈墨言及时制止。
不过她丝毫不觉得困窘,反而越挫越勇,好奇之心也越来越明显,动不动就移到那上面,她不知道沈大佬感没感觉到,但每次盯着看,她都能感觉到上面似有若无的变化。
不过也可能是她看错了,只是军裤的花纹和褶皱晃花眼晴了。
反正她就是典型的三天不打,上房拆瓦。你越不让我看,我越要看,越不给我,我越想要,越不……我就越……
孟成真白玉一样的光滑手臂,亲昵地凑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娇中带嫩的撒娇,“你要不想洗也没关系。”她轻轻拉了拉他,时不时拿他的手臂触碰着自己……
“我也不会嫌弃你的,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