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没有嘴巴抹了蜜一样瞎撩。
其实她一直待沈墨言像小时候一样,因为小时候她就满嘴跑火车的开他的玩笑,他还是小布袋的时候她也天天摸他这里摸他那里,亲亲密密的举高高,头顶肚子,亲他满脸。
长大了,她也是一样的。
但她从来没有去认真想过一个问题。
而刚才在面对那条对着她蠢蠢欲动的西方巨龙时,她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事情大条了。
心还在震惊中“怦怦”直跳,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是以前的话,哪怕刚才上来那一会儿,她早就扑上去,大叫着:“哇,好棒的肌肉,我喜欢,没有白喂那么多肉,我也想要!”然后就会在他身上东摸一把,西摸一把,占够便宜,反正是我养大的。
可是她通常这么说的时候,都是玩笑不当真的时候。
因为在她潜意识里,知道沈墨言最终会回到另一个世界,他也同样不会当真。
在这种他不会当真的气氛里,她随心所欲,放开自我,想以两个人,不,以让他最舒服,最满意,最能接受的方式来讨好他,赞美他,依赖他。
然后再用为种类亲情,类感情的无形价值去影响他,希望能增加他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