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摔一下就会疼到全身206块骨头重组了一样,痛到神经麻木。
每当冷得无助的时候她就回头看一眼沈墨言,这时候他就是自己唯一的支柱,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孟成真会觉得自己分分秒秒要崩溃痛哭。
她走的时候特意找了结实的拉杆箱和绳子,就是担心沈墨言人小腿短走不动的时候,她可以用行李箱拖着他。
可才走了这么点时间,箱子就已经不堪重负,破破烂烂。
孟成真刚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一个长得累死人的冰坡,她弯腰喘了半天气,才看了眼时间,快一点了,走了三个小时了,可她却觉得自己只走了很短的一段路。
拖着疲累几乎像面条一样软的腿,将手里的拉杆箱放下,镁铝合金的箱子边坑坑洼洼的,快磨漏了,轱辘早就不知道嗑哪儿去了,在冰层上,连钢都算是磨损严重的消耗物品。
“我们接下来,怎么走?”孟成真一下了坐在地上。
刚才上坡,她用手拖着行李箱,见过纤夫没有?她觉得自己平生第一次体验了把拉纤的感觉。
简直难以描述,可没办法,食冰兽的皮就两块,沈墨言的小鞋子踩不住冰,这种上坡她只能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