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穿得厚厚的,外面还有小面包服,冻不着他。
她将驼色大围巾抖落开,往头上身上一披,终于暖和些了。
看到这些人还在争论,她干脆蹲下来,把沈墨言也圈在了围巾里,这样能更暖和一些。
别说沈墨言身上就像个小火炉,也不知道是那块晶体起了作用,还是他其实本来就体温高,或者两者都有,于是她抱着就不想撒手了。
司机总算妥协了,“我再叫一辆车行了吧?”他骂骂咧咧地走到一边打电话。
不久,寒风夹着雪花如群魔乱群一样的刮了下来。
“三点半了!我们在这里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车怎么还不来?”那位带着妻儿的男乘客有点暴躁的说道,自己老婆冻的瑟瑟发抖,孩子正搂在大衣里,可这样也冷啊,婴儿一直不停的在哼唧。
“叔叔,这场雪不是六点以后才下吗?”戴清雨问道。
“这鬼天气,什么时候有准过。”司机也很无奈,出门在外谁愿意碰到这种事,现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整个荒野好像就剩他们一台车,□□个人了。
司机又打了一遍电话在催,可是这次却怎么也打不通。
“怎么回事?电话打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