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想了想又说道:“要不我把房子卖给那个男学生,再凑一点?”
村长摇了摇头,态度坚决道:“房子不能卖,就算我去城里要饭你也不许卖房子!”
“额,好吧……”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陈寻只好作罢。
“这个道理等你成家有小孩就懂了!”村长抽了口眼,笑眯眯的。
陈寻脸上一红。
村长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对憨牛恨恨的说了一句“牙膏送你算逑!”,随后离开了憨牛的家。
“嘿嘿……”
憨牛傻笑的看着村长离去的背影。
“憨牛,你说村长为什么宁愿搬家也不找政府?山里……,有东西?”陈寻自言自语,若有所思。
“嘿嘿!”
陈寻扭头一看,原来憨牛把药膏涂得的满脸都是,整张脸成了黑白相间的花猫脸。难怪村长不要牙膏了。
后半夜的时候,秦德禄来了一趟,告诉陈寻,周良才已经快不行了,血一直在流,整张脸白的吓人的。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陈寻淡淡的点点头。
但秦德禄站在窗口不肯走,陈寻问他:“怎么了?”
秦德禄扭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