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摸清。不过可以确定，这货在灵修界，绝对是个老油条子。
“这玩意叫灵能识别卡，一般只有在上面的人才有资格玩。”陈祥提起“上面”，眼眸带着冷笑。
“不过，给你卡的人在里面加了料。而这个料的确如你所说，可以追踪到卡片的位置。”陈祥继续道。
苏牧眉头一皱。
灵能识别卡，也就是类似身份的功能。但苏牧觉不相信证唐思雁会有这样的心机，也就是说，不是唐思雁在里面加的追踪功能，而是给唐思雁身份卡的人在里面添加了追踪功能。
再料想到那些学生比如周澄，彦红缨都带着面具，而其他对此见怪不怪。
一个巨大的阴谋谜团在苏牧脑海中回响。
“能帮我把那个追踪功能抹去吗？”苏牧抬头问道。
陈祥笑道：“当然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
“一颗星晶。”苏牧想了想。
“滚蛋，打发叫花子呢！”陈祥冷哼一声，竖起五根手指，“五颗星晶，谢绝还价！”
“没问题！”
苏牧一口答应。
这也不是打发叫花子吗，苏牧在心里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