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彦清缩头了。
这种性格,说轻了是脸皮子薄,说重了就是太怂。
其实,包括性格在内的任何东西都可以强加在人身上,但这种行为治的了一时治不了一世。
关键还是要靠自己“悟”出来,悟透了再行动起来,得到的才是永远属于自己的。
但现在,彦清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走在前方的猎荒者们背着荒兽的尸体,一路上有说有笑,像极了满载而归的胜利者。
苏牧长长呼出一口气,他倒要看看彦清能忍到什么时候!
……
对在城外的人而言,下午城门开启的时间非常重要,因为错过了,你便要在荒野上度过危险的一夜。
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对劲。才下午三点多钟,城门便大开了,而且没有任何关闭的迹象。
并且看守城门,也从城防军变成了一队披甲骑兵。
而更诡异的事,在骑兵的中间,还有一辆越野车。
排场不小,但苏牧乐了。
这种城乡结合部,哦,不对,是农业重金属的画风,怎么看都有一种很逗比的感觉。
“少爷,二小姐请您回去!”
一名骑兵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