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眼睛不由死死瞪大了起来，满脸都是震惊。
老头左手和右手的动作都很慢，每一个动作苏牧都能够看得清清楚楚，但是当苏牧跟着老头开始滑动自己的双手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重复老头的动作！
然后，苏牧尝试用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了老头其中一只手之上，发现自己竟然还是没有办法模仿老头的动作。
实话说，苏牧在修为一道上的天赋真的已经可以算是逆天了，一般的功法都不需要看第二遍便能够完全领悟。而现在，苏牧竟然只是学着老头那简单得不能再简单，慢得不能再慢的动作都学不会！
苏牧不由暗暗惊心了起来，想到了四个字，大道至简！
老头的动作看似简单缓慢，却已经是返璞归真，历经了所有沧桑，然后重新变得平常。看似没有办法里面，实则隐藏了万千种变化。
而老头两只手却竟然在用着不同的招式，都是无比契合大道的动作！
是了！刚刚老头不是说两个决定高手正在决斗，很快要分出胜负了？那么，现在看来，那两个高手应该就是老头的左手和右手了！
如果是在这之前，苏牧听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觉得好笑，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亲眼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