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黄权定了定神,来之前考虑到天下形势生死存亡诸多方面,觉得此行也算是成竹在胸,早就在刘焉面前夸下海口,若此事不成,自愿连降三级。
因此即使没有希望,他也必须于罅隙中求一线生机。
“张师君,陈宫此人,居心叵测啊!”黄权叹息道。
毕竟再心照不宣,张母与刘焉之事也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的,索性黄权干脆权作不知情,只从国家存亡方面说,意图晓之以理。
张鲁看了黄权一眼没说话,黄权心一横,也便把心慌硬生生压了下去,起身对着张鲁行了一个大礼,道:“当今天下三分,牧帝势大,此诚危急存亡之时,若非张师君与我圣上联合,而是任牧帝逐个击破,最终这天下一统,可是全部掌控在牧帝手中,你我只能任人鱼肉。”
黄权觑着张鲁脸色,续道:“即使此刻你我都愿偏安一隅,牧帝狼子野心,能忍气吞声地看着别人与他瓜分这土地吗?”
张鲁似有意动,黄权喜上心来,忙不迭再接再厉,道:“之前陈宫所言不无道理,可是我却有不同看法,一个执着于儿女情长的人,怎么能成大事?小不忍则乱大谋,陈宫也算得上足智多谋才华横溢,最终却只能做个幕僚,与他拿不起放不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