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焉其人,并非天才英特的乱世雄才,可是野心却没比别人少上半分,此刻虽然口气不确定,但是对于黄权此行,也不是半分希望都欠奉。
如果非要说的一清二楚,他与张鲁也算相互利用的关系,张鲁用他的兵割据,他用张鲁的势斩断与朝廷的联络。
利益是一个共同体最好的纽带,如今牧国势大,其余几国虽明火昭彰地站在其对立面,但是对于牧帝的摧枯拉朽之势,却少不了几分色厉内荏的心有余悸。
都害怕,但是都不承认自己害怕。
为今之计,也就只剩下了联合一条路。
牧国之势,比之当年秦皇之势何如?秦皇席卷天下,并吞八荒,六国群雄,挥百万之师,叩关攻秦,秦人门户大开而诸侯困,后并海内,兼诸侯,此不可再造之势,联军一炬,千年功业,不也毁于一旦?
若此次张鲁应了,其他各小国该是也不难联合了。
刘焉颇有些心力交瘁地瘫坐在还没坐几天的龍龙椅上,闭上眼睛轻轻揉了揉眉间,不管他想不想承认,此时对于对抗牧帝,仅凭他自己的力量的确有些痴人说梦了。
只是这些他看的通透,以孔明卧龍出渊之智,又怎么会想不到呢?
苏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