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儒将的嘴里,说出诛连九族的话,刘表也是被牧军逼疯了。
然而牧军行军的速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改变。从之前谁都意想不到快,到了现在谁都不理解的慢。一天行军不到十里,他们真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
“子柔,异度。据探子来报,牧军一天行军不到十里,这一点都不像是来攻城的啊,难道他们不懂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
面对这个问题,刘表悄悄的叫来了蒯氏兄弟以及几个亲信大将。
现在是敏感期,任何风吹草动,都有可能让那些襄阳郡以外的士兵,更加的无心恋战。
“主公,并非他们不懂这个道理,而是很懂这个道理啊。”这个问题,蒯良早就在想了,叹了一声,接着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敌人军中有一个极善心战的军师。他将我们两方的军心,摸得非常透彻。”
看到蒯良脸上凝重的表情,谁也不怀疑他这话的分量。极善这个词,从蒯良的嘴里说出来,可见那人恐怕是真的很厉害。
“为什么这么说?”刘表不解的问道。
“主公你想一想,现在我军和牧军,谁处于上风?”
看了刘表一眼,接着扫了一圈周围的将领,蒯良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