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微微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即使天上的仙琴又如何,怎么能比得上,我这轻流呢。”
语气中,带着几分痴意。仿佛手中的琴,是她痴恋的爱人。
这样一个温婉入水的女子,确实有着自己的与众不同。那点点滴滴散发出来的婉约,很能吸引人的眼球。
听着蔡琰的话,苏牧愕然了一声,问道,“这琴的名字,叫轻流吗?”
能给自己的琴起名字,一个人一般的名字,可见对琴的钟爱,达到了如痴的境界。这是一种可爱的,畸形痴爱。
想起蔡琰除了三国第一才女之外得另一个绰号,琴痴,苏牧有些哑然。一个人,能有这样一份精神依托,也确实值得敬佩。难怪,她能够创造出十大名曲这种精妙绝伦的曲子。
不过,历史上蔡琰的遭遇,苏牧不可能再让它重现。
“嗯。如轻风,如缓流,是这把琴的性格。”蔡琰淡淡的说道,
琴还有性格?
这种谬论,苏牧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从这个琴痴的嘴里说出来,却又让人无法笑出来。反而觉得,琴本就有性格。
“那一定是你在城楼上,为了牧军作战,而弹奏了激烈的曲子。和琴的性格不合,才使得它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