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强,但,子洲有应则唯。”
一千个憎恨,一万个偏见,也改变不了,应则唯始终是当世最强者。
南颜一阵默然,敖广寒这边一脚把穆战霆踢醒,抬手在虚空中一拂,立时浮现出一片水镜,镜中映出的正是悬空山此时的情景。
“你要做的,是看清楚你对手的实力。”敖广寒道。
南颜一抬头,她看见一个抱琴行于山道的身影。
那是南颐。
……
道生天。
应则唯听着檐角渐急的水滴声,已有半日。
常年沐雨梳风的翠竹同时停止了摇曳,下一刻,仿佛被无形的琴弦横削而过,轰然倾塌中,竹叶纷乱暴卷,应则唯抬头望见故友抱琴而来。
“逸谷。”灰色的眼瞳里映出南颐苍白的脸,应则唯道,“以赤帝真血提炼血脉,虽可让你暂时提升至天人第四衰,但寿元会就此衰竭,值得吗?”
南颐足下每一步所踏之地,灵石道皆土崩石裂,琴弦上飞溅的血,再再昭示他是一路杀进来的。
“我同姣娘分别的每一日,皆是如度荒年。”南颐抬眸,定定地看着他,“是不是天下的有情人,你都要杀尽了才干休?”
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