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还不知道你?”墨行徵记得当年嵇炀出事前后,道生天中暗暗流传出一条谣言,说玄宰的首徒意欲篡改道尊经典,另立邪说颠覆道生天,还蛊惑年轻同辈打算一道行事,最后劝说无果,一夜之间,嵇炀和那些弟子都消失了。
只是这么多年了,墨行徵也不是傻的,慢慢便察觉出一些蛛丝马迹,但基于对师尊的崇敬,他并不相信。
嵇炀道:“你既不相信是我做的,又该怀疑谁呢?是不是在你看来,师者这些年,也越发地……凡心入魔了?”
墨行徵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磨着牙道:“……我不允你污蔑师尊。”
嵇炀拨开竹枝,道“是啊,天下师可以负罪,却不可以负错,道天不灭,他永远是对的。”
“师兄。”隔了这么多年,墨行徵再唤出这个称呼,心中百味杂陈,“有什么误会,就不能留下来,同师尊谈一谈,看看有什么解决的余地吗?”
“余地?”嵇炀转身走出这片竹林,索然道,“师者连给自己的余地都没有,哪里来的余地?这场风波不关你的事,你只管顾好自己就是了。”
他言罢,随着一阵竹叶飞落,身形消失在林间。
“师兄!”
墨行徵还想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