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行徵瞥了一眼那些道徒,后者立即低头收声,他随后面上挂起子洲惯有的和稀泥笑容,一把揽住云念的肩头道:“我来之前还怕道生天的酒寡淡,灌不醉你们这些天之骄子,元昂兄倒是替我省事,要是不过瘾,一会儿墨某让人弄个台子签个生死状,若有幸让你们两位强敌两败俱伤,我们这些剩下的人可就少了心腹大患了。”
云念无奈道:“墨师兄……”
那元昂见墨行徵给了个梯子下,冷笑道:“这酒确实寡淡,元某从午洲带来的有烈酒,在座的道友若有意,元某必携酒相待。”
他言罢,便拂袖而去。
令南颜意外的是,他走之后,酉洲鲁氏的偃师和亥洲褚氏的人也分了一些跟出去。
“元昂修元磁之力,可破除世上大多禁制,山海禁决里,只怕还有地方得靠他不可。”
余下的人倒不至于为他拂了子洲的面子,一番推杯换盏后,气氛再次和缓下来。
这种喧闹的环境到底对佛修而言不是很适应,真衡一一打过招呼后就打算回房禅定,看见南颜同熟人们相谈正欢,便道:“真圆,你既有熟人,师兄便不再监督你上晚课了,只是宴后仍需勤勉参习法相菩提第四重。”
“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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