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子洲那边都拖了多少年了, 放着一朵鲜花不采, 哪能怪得人家寂寞难耐呢。”
“我就一直觉得妖族混血的人阴气太重,没了男人不能活……”
“呸,不过是有个好出身,你瞧多少年轻女修要跟她学着抢男修的资源,光天化日之下赤足裸臂的, 成何体统!”
茶馆中正热烈讨论着近日南芳主私奔的传闻,还有一个修为结丹的老妇人,听了半晌,冷哼道——
“寅洲能立住脚跟,不就靠她那副狐媚相吗?依我看也不怎么样,申洲的女子才是贤良淑德。老身说句肺腑之言,别看她现在风光, 等到她找到夫家,她就知道在夫家会如何被人轻鄙如今做下的事, 就算她及时悔改, 后半生只怕也都要在赎罪中度过了。”
“嗯嗯, 我觉得您说得挺有道理的,不知道您贵庚呢?”一个女子声音在老妇人身后响起。
那老妇人扭头一看, 是个红衣女子, 这女子分明穿着艳烈, 坐在那里却好像被什么力量隔绝了一样, 周围人都视而不见,直到她开口相询,老妇人才赫然发现这竟是个人间少有的倾城绝色。
老妇人一时哑然,无意识地回答道:“老身一百四十余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