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把那猪啃了。”
“……”
南颜就趁机絮絮叨叨地说点以前的旧事,企图让他心情放松些。
但其实魔修和佛修靠在一起是很难受的,必须要忍耐对方每一丝相互交锋的佛魔之气,就像两只脾气不好的刺猬在互扎一样。
嵇炀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不过他的眸光却并没有言辞那般温和,而是渐渐弥漫出一层血色。
佛修总是干干净净的,皙白的皮肤泛着一层莹然清光,脖颈间还有种释迦禁花的香味,好像只要咬一口,就能点燃他已式微的魂火。
艰难地阖上眼,嵇炀靠在她耳侧,道:“我那时也总觉得你我青梅竹马之交当坦坦荡荡,总是这般纠缠是不对的,毕竟我这人私欲太重,恐怕不知何时便会做出些不合适之事。”
“比方说?”
“比方说,渎、佛之事。”
“……”
好在此时传送阵已启动完毕,登时一道昊光爆出,里面喧喧嚷嚷地出现了许多身影。
“怎么感觉人还多了?”南颜愕然间,被嵇炀一把抓住带起躲在一侧,只见下一刻,殷琊和穆战霆二马当先地杀出,他们身后,传送阵中轰轰隆隆地奔出许多人影,有些人身上还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