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儿子,被野猪精叼去后已半日了,不知何时能回来。”一个穿着布裙的妇人正在寺庙里嘤嘤哭泣,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寺庙里劝慰的佛修僧人,“早知如此,那野猪精的崽子来田里祸害灵米时,就不该打走,如今招了精怪的报复,小妇人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庙里的佛修大多在炼气期上下,闻言道:“已派了十余个僧人去巡山了,只是回来的都说山里已找不到野猪精的气息,是何时把施主的孩子叼去的?”
“是今早天没亮就被叼去了的,”妇人回忆了一下,道,“庙门口遇到个好看的女菩萨,她听了后要走妾身的一条手帕,便咻一下飞到山里了。”
僧人们一阵沉默,互相传音细问。
“今日天没亮便有挂单?”
“听说梵海院有弟子在这附近历练,会不会是?”
僧人们不禁谨慎起来,卯洲是一个特殊的地方,这里有大大小小的寺庙,均可供所有佛修修习,唯独一个地方有其禁制。
那便是愁山梵海。
愁山上有菩萨低眉愁万世,梵海里有金刚怒目辟苦海。
僧人们正想向妇人进一步询问细节,便只听天边一阵阵音爆声传来,当真是“咻”地一下,一个抱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