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若南芳主看上的是我,给她当牛做马我也甘愿。”
巡逻修士们笑谈走远,一侧的山坳内,殷琊和穆战霆一左一右架住因被辱及娘亲,怒扯佛珠要去打架的血手观音。
“小妹算了算了……”
“对呀,戒嗔!戒嗔!”
南颜面无表情道:“我没有犯嗔戒,我只是想和这些人讲道理。”
穆战霆二人劝说未果,齐齐看向嵇炀,后者道——
“稍安勿躁,如此我们也可初步晓得,你舅舅应是这二十年不得出,一直试图与你娘取得联系,可又横遭云太妃封锁消息。权衡一二,阿颜不是更应先告知南颐真相吗?”
南颜熄火,道:“可云太妃又是为何要封锁消息?”
“也许是为了争权,也许是怕南颐得知,不会甘心继续在此服刑。”
说到底,南颐犯下的是屠城的大罪,不被杀掉已经是法外开恩中的法外开恩了,只要在封妖大阵镇守满百年,到时运作一二,他尚可得自由。
南颜开始有些犹豫:“那我到底应不应该告知他娘亲的死讯?”
“你说你娘走前最后一次见面,曾要你去找你舅舅,想来另有要事交代,见还是应当见一见的。依先前黄泉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