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揽镜自照,模糊的镜面上映出一张殊美如幻梦的面容,她面无表情地道——
“他是不是忘记了,人是会长大的?”画成这么个鬼样子,能找到个鬼。
嵇炀笑而不语,南颜就很气,一把揪起穆战霆道:“别烧了,你就不能看看我是谁?”
穆战霆道:“你是贼尼。”
南贼尼暴躁道:“我是你大爷!”
穆战霆:“你怎么还舌灿莲花呢?”
嵇炀怀念地看着他们礼貌性互撕,就在穆战霆心头疑惑觉得眼前这场面有点耳熟时,他方出声解释。
“她时常说,你当年同她比抄字,她比你写得好,你比她抄得快,一笔永字从来都是写作七画,不知如今的字可练好了?”
穆战霆如梦初醒,怔怔看着南颜,半晌,他道:“你是南颜?你是不是夺——”
南颜:“没有夺舍,我连脚底板的红胎记都没挪位置,要不要踢你一脚你看看?”
——为什么除了少苍,每个人都要问她同一个问题?
穆战霆退了两步,惊疑不定地看着她:“真是南颜?”
南颜幽幽道:“你们就没有一个人考虑过,我是通过勤奋修炼把肉炼化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