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傲然道:“这些年林林总总在贵寺所捐足有三千两,若不是看在贵寺灵验,让我夫君生意兴隆顺遂,我也不会年年爬这般长的山梯。贵寺收了这么多香火钱,今日我要个小小的狐狸都不行,未免有失道义吧。”
旁边的富家女嘲道:“说的好像那么回事,有本事把我家捐的香火钱吐出来呀,等寺庙的主持来,这狐狸我要定了,不止要带走,还要剥它的皮做帽子,年年戴着它来进香。”
那钱夫人点了点头,唇边带出一丝冷笑,道:“我女儿说的没错,收钱办事,若不办事,先将钱财退来。”
周围的香客纷纷低叹,三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任何寺庙都不会对这种大香客有所不敬。
南颜听了,道:“夫人和令嫒额心晦暗,丧门发白,本该是坎坷之相,这些年赴敝寺所舍香火,本寺一文一厘,均用以救济贫困,所得功德也反馈夫人之身,夫人确定舍功德而求财?”
“呵呵,你红口白牙,谁知道你们寺中拿这些钱财不是吃喝挥霍去了。你若能拿得出三千两,我不止打消对这狐狸的年头,还会永不踏入贵寺一步。”
“好。”
南颜的声音辅落,手指不着痕迹地轻点乾坤囊,凭空一只箱子重重砸在钱夫人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