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的银鲛珠对我有用。”
“听不懂。”
“教你,关心你,也不过是看你天资过人,长大后能为我所驱使。”
“听不懂。”
“我从不对你交心,你就没有半点怀疑?”
“……”
两厢沉默片刻,嵇炀又淡淡道:“其实你不说,我也打算诓了你,夺舍你脱险,你还自愿吗?”
“如果你活下去,替我追查我娘的生死,若她真的死了,把她带回来安葬……另外,我青团喜欢吃甜的,清明时节,别烧错了。”
又是一阵漫长的沉默,嵇炀却没有拒绝。
“好。”
他的手指在南颜眉心轻轻一点,一丝灵气悄然打入,未遇到任何阻碍,南颜任他封住一切意识,软倒在他身上。
“傻丫头,人一辈子只能夺舍一次,哪里来的重生。”嵇炀坐起身,召出一件蛇形偃甲,把南颜缚在其上,注入最后一丝灵力,让蛇形偃甲带着南颜顺岩壁向山顶爬去。
看着徐徐上升的偃甲,嵇炀自己却是有点困惑为何如此,算计算不彻底,狠毒狠不下心,说的话,做的事,用莫名其妙来形容也不为过。
此时枯木下的血云一阵翻腾,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