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从未见过……”
蝶绾收服一头筑基期灵兽,十分满意,把尸傀收入棺中背上,挑眉凑近面无表情佯装傀儡的嵇炀道:“刚才只顾着瞧灵根去了,未意这少年竟这般清贵气,凡洲断养不出来这般俊秀,倒是像个上洲世家子出来的,我不敢招妖修,可还想效仿寅洲的那位风流主,收个合心意的侍君……”
此时秽谷内围浓云掩日,天光幽淡,十四五岁的少年人纵然单单凝立着,仍是难以掩饰周身流露出的高华气韵,细一看并不觉得他是个资质平平的炼气修士,反而像是个养尊处优的世家贵胄。
南颜盯着那蝶绾似要抬起嵇炀的下巴细细观摩,传音给殷琊道:“来之前你只说有性命之危,没说有贞操之危机吧。”
殷琊同样暴躁不已:“就是!贞操之危竟发生在其他人身上,对我狐族简直奇耻大辱!你们人族什么破异婚大律!你等着,我这就去打岔!”
没等殷琊打岔,南颜腰间忽然一声爆响,一直挂在腰间的感灵玉扣突然粉碎,同时一股直入骨髓的阴寒之气袭来。
这感灵玉扣能感知鬼魔妖氛,入秽谷内围以来虽然一直在发热,但还不至于爆炸开,现在突然爆炸……
“不好,是一头阴祝路过,所有人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