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好,无奈身娇体胖,正坐了没三五息,咕咚一声歪倒在榻上。
“……”
南颜抱着发麻的膝盖,道:“你帮我掰一下好不啦?”
嵇炀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你自己起来。”
南颜道:“我八岁了。”
嵇炀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起身单膝跪在床沿上把她扳过来,一边帮她松胳膊松腿一边教育道:“修界口诀大多晦涩,便是入门,也至少需得背熟周天大穴,不至于遇到当习之功法后如坠云雾……”
嵇炀教她的时候并未看那引气口诀,而是先指点了她几个周身大穴,扶着她让她不至于打坐到一半滚倒。
温声间,南颜闭上眼睛,将神思外放,意识在每一寸皮肤细细感受,一开始还有些浮躁,后来嵇炀慢慢收声不说话了,便觉得眼前的黑暗外,有一种并非目视的“第六觉”在周身外游离,四下那种近似草木与晨露的气息亲昵地聚拢过来。
这大约就是灵气,均匀呼吸间,从双窍与天灵徐徐引入,入体之后便自动化在经脉中,徐徐流动着。
但灵气并不保留,走过半身后便散掉了。
南颜睁开眼时,没有什么变化,只觉得眼明心亮,抬头看嵇炀,讪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