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夫正抱臂执剑,脸颊微垂,神情严肃,而马车的帘子叫人掀了一角,隐约露出男人下半边的脸颊,是她无比熟悉的轮廓。
她知道楚辜在看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
“二弟你在看什么?”简照笙察觉到她的失神,特意回身询问。
简锦是知道他的脾气,素来不喜欢燕王,尤其是这个节骨眼上,眼下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现,一块和简照笙进大门了。
直到大门缓缓阖上,终于他的阻断视线,楚辜才将目光收回,吩咐道:“回去吧。”
马车迟迟未动,长寿低声劝道:“奴才斗胆说一句,若王爷不吐露真言,怕是简二公子会继续误会下去。”
就像一个结,不去解开它就永远不会解开。
楚辜只道:“回去。”
长寿却道:“奴才不忍看王爷再一夜夜苦等下去,却什么也不说,简二公子如何知道您对她的苦心。”
他说完这话,马车内久久无声,似乎突然沉寂了般,长寿未再出声,半晌后才听楚辜怅然低声道:“本王何尝不知道这些,可是她不给我解释的机会,说明已对我死了心。”
刚才在宴上,皇后突然提及他与古兰公主的婚事,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