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疯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从多年前将她悄悄带回府中,楚辜就已打算将她藏好一辈子,可是这么多年来她的癫狂只增不减,鲜少有清醒的时刻。
若是清醒起来,也全然不记得从前的事,甚至防心甚强,只对他一人依赖,谁要敢接近他,她就露出狰狞嫉妒的面孔。
这样子的她,楚辜有些时候也感到陌生。
早前简锦第一次来他府上小住,她就已动了嫉妒之心,居然差遣两位丫鬟去刺花简锦的脸,若不是要紧关头他及时赶到,又加以暗示,只怕简锦的脸就此被她毁去。
想起早前的事,楚辜心下百转千回,滋味难消,当日他若是认清了自己的心意,没有将她防范,只将她细心呵护,又怎么会闹出后来这么多事。
如今也满是棘手的麻烦,楚辜不再自扰,只轻抚着孟酒的后背,又多加劝慰。
只是近日来,孟酒越来越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这会儿就在他怀里挣扎,哭喊着他是个坏人。
见他不放手,她索性往他虎口狠很咬上一口,等到松开来时嘴唇上都沾染鲜血,面色却惨白如鬼魅。
楚辜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按住她的肩膀,也注视着她,一字字道:“当日辱你、害你的人已被我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