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儿,心里无比熨帖,“这辈子我和你同床共枕,赤/裸相对。”
简锦被他这话羞得没处躲了,只能迎上他含情温柔的眸光,无奈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两个人面对面,只有脑袋露出来,脖颈以下的部分都盖着被子,而楚辜在被子底下就握住简锦的手,轻手轻脚地、小心翼翼地往他那情兴勃然的物儿上摸。
简锦却当成是烫手的山芋,想立马缩回手,可是楚辜却用力地握住不让她退缩,而脸上又似无限失魂道:“娘子……”
这已经是第二声娘子。
简锦瞅着枕在对面的楚辜,眨眨眼,可怜巴巴道:“我身子还疼着……”
楚辜却凑过来往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简锦听着,脸儿简直红得透底,只攥拳捶他胸膛道:“你怎么能去问顾大夫这种事情……”
楚辜一把握住她的拳头,一本正经道:“我必须知道你何时好,顾大夫已说明白,第一次行房后的两三天里可以再次行房,我已等你三日,如今你总该是好得彻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