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流珠在地下的亡灵又岂会安息?”
她看着他,轻抵上牙关,执意问道:“大哥您扪心自问,这么多年的退让,真的有用吗?”
简照笙被最后一句话气得胸口一起一伏,怒火丛生,当即回道:“你以为我不想骂他,你以为这些年我的退让都是心甘情愿?简锦你怎可如此纯真,若不是为你们,为甄侯府,为爹娘临终前的嘱托,我又怎会忍到如此地步!”
简锦知他多年来的辛苦,可事到如今,见他仍以牺牲要挟,不禁垂泪道:“大哥的恩情,我永远铭记于心,可是流珠她为何放火自焚,您心中当真没有想过原因?”
自家亲人对堂争执,一字一句都像是利刃般刺进自己的心脏,简照笙高大瘦削的身躯晃了晃,面色惨白,眼里骤然窜出簇簇怒火。
他从未想到一直鲜有正形的亲弟弟会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了台。“若是她自重自爱,我自当拼尽性命也要给她一个好的归宿,偏偏她连腹中的孩儿都不知是谁的,你想让我这么做?要敲开一家家的门,问他们哪个是她腹中孩儿的爹?还是狠心打掉她肚里的肉?”
“简锦,你怎么不想想,这肉是从简家人身上掉下来的,是我的亲侄儿,我的血亲,我怎么能下的了这个手?”简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