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微微笑道:“劳烦睿王挂念,昨夜睡得甚好,倒是睿王昨夜宴会过后有没有和那美人把酒一把,共聊心事。”
睿王笑道:“简二公子,美人芳心可在你身上,我不过是见她柔弱,多说了几句,昨日在宴上若是有什么不体贴的地方,让你见笑了。”
简锦淡淡笑道:“睿王真是太客气了,您是金枝玉叶,想言便言,在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面前没什么顾忌的地方。”
“那可不一定,“睿王的语气和眼神都变得意味深长,“我那个弟弟可是没把你当臣子看待。”
简锦心知他会提及此,自己也不能装作不知不然会被他抓到把柄,便顺势而下:“离京时我入雪均馆拜他为师傅,因着这层关系,燕王才会对我颇多照拂,但我也深知主是主臣是臣,对燕王是万分尊敬,不敢有一丝懈怠,更不敢僭越。”
睿王道:“你这话说的是没有错,不过你在我面前不必如此拘谨。”又笑着道,“话说回来,我可比我弟弟和蔼亲切多了。”
简锦道:“睿王说的是。”
睿王见她态度如此谨慎小心,似乎觉得有些索然无趣,目光轻转,见到衙门前都围着百姓,若不是有官差相拦,只怕人都要冲进来。
睿王却似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