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二爷你这招可吓唬不到咱们。”男人和旁边一干同伴极尽取笑。
萧玥目光特意转过简锦,却见她神情自若,眉眼冷淡,犹如僧人入定不受丝毫干扰。
萧玥悠悠道:“这可不一定,俗话说长兄如父,甄侯可巴巴地盼着咱们的简二公子能成龙成凤,好不容逮着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你们若真毁了简二公子的考试,甄侯一气之下说不定都能告到金銮殿上。”
他这话明着像是玩笑话,可谁都能听出语气里的讥诮嘲弄,一时堂上笑声纷纷,有人出声附和:“说得对啊,甄侯脾气是好,就有一点不好,出了一点事就想着要告到金銮殿上,皇上维护他一次也就罢了,偏偏他还真以为皇上偏袒他,整日进宫,时日久了皇上不恼才怪。”
他话中已然牵扯到简照笙,而且语气还带着取笑的意味。一直没出声的简锦这才稍抬眼帘,定定地看住他。
说话这人正是刚才抢她座椅的男人,是吏部顾侍郎的公子顾铭,惯爱见风使舵,如今堂屋里也只有萧玥最大,他便立马瞧准局势,都以萧玥为首是瞻。
简锦淡淡问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铭她脸色微起波澜,心下得意,面上却故作不知:“我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