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怀孕,二爷和甄侯是不是弄错了人?”
简照笙却不相信她的一面之词,沉着脸道:“你若是没有怀孕,煎堕胎药做什么?”
仙仙一脸惊讶:“我没有怀孕,煎堕胎药做什么?”
她是个心思细腻的女人,格外敏感一些绵里藏针的话,当即冷下脸,“甄侯若是嫌弃仙仙,大可直说,仙仙不会腆着脸一直赖在您府上,可若是您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说,非要用这种手段故意来侮辱人,仙仙……仙仙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
女子心思太婉转,有时能深藏不露,可若是被逼急了,也能直逼得人下不了台面。
仙仙属于后者。
刚刚她还在屋里休息,冷不防冲进来一伙儿人,有个婆子拿鄙夷的眼神瞧她一眼,又扭着腰朝从后头走进屋的一个锦袍男人说道:“大爷,就是这个女人,不止奴婢一人,还有好多人都瞧见了,这段时间二爷常常往东园跑,为的就是来照顾她。今日在东园发现的那不得了的东西,肯定就是她的!”
男人走到她面前,目光轻轻地落在她脸上,神情温和,但眼神却带着一把刀似的,不断地打量她,审视她,刮得她脸上刺疼。
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