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薛定雪轻声道,“这个简锦不仅是古兰人,血液里流着的一脉也是与你相同的。”
公主半信半疑地看着他:“你这么会这样说?”她父亲是古兰国的皇帝,母亲是皇后。要是血液里流着相同的一脉,那该待在皇宫里,怎么好端端地来了大晟这里?
薛定雪不答反问,看着她问:“你后背上是不是有一块胎记,大约指甲盖大小,淡青色的。”
公主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及这个,目露困惑,随即心里惊然一转,脸上瞬间露出了吃惊愕然的表情。
她一下子捂着嘴压住叫声,好一会儿才对准薛定雪的视线:“你是说,他也有这么一个胎记?”
她忍不住再次问道:“可是……可是他是个男孩子,这男孩子……当初死的是个女婴,性别对不上,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
薛定雪说道:“你再仔细回想一下。”
公主慌慌张张地想着,惊然发现脑海里的简锦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眉眼虽浓,却因为娇嫩的年纪,有种化不开的柔。
当时她还纳闷,怎么一个男孩子生得这般阴柔,没有一点男子气概,心里十分鄙夷。
如今想来,却是一点点对应上了。
公主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