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仅是外伤的包扎,并不会露出什么破绽,简锦心下微微松了口气,也没有反抗,任由光洁的额头上被缠上了一圈又一圈的白布。
等包扎好了,楚辜就让长寿送大夫出门,自己则留在屋里,看着她额头上缠着的白布,说道:“下回性子还要这样犟?”
这字里行间好像是她的错了,明明是他硬要让她跪的,她能有其他选择吗?
简锦无语:“不这样了。”
楚辜细看她眉眼里的小情绪,倒是有些好笑,就问道:“你这会是委屈上了?”
简锦垂垂头:“不敢。”
光听语气就听出来了,楚辜坐在她对面的桌边,抬手沏了盏茶,缓声道:“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趁着这会说。”
简锦有所顾忌,就佯装迟疑道:“我说了,燕王若是怪罪起来……”
楚辜淡淡道:“本王不怪罪。”
念及他往日的所作所为,倒是狡猾非常,简锦不信他这次会突然好说话起来,于是谨慎问道:“是这一回,还是要留着以后?”
漆黑的凤眸扫她一眼,惯是冰凉凉的,楚辜最终没再问什么,就说道:“不单是这回,下一回也不跟你计较。”
这句话的意思就明确